是马术课上发生了什么吗?”
“骑马”……
这个词像一道通往地狱的咒语,瞬间在她脑海中炸开。眼前客厅的温暖景象瞬间被她刚刚才经历过的地狱般的画面所取代。
那是在梁颐的私人公寓,与小晨文字信息沟通的两个半小时的酷刑之后。她像一件被抽干了所有空气的真空包装玩具了无生气地瘫软在凌乱的真丝大床上。可梁颐却显然没有结束的意思。在她的苦苦哀求下,他好整以暇地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像一个即将宣布最终奖赏的君主,告诉苏悦离开的条件:
“悦悦,再让我射一次,你就可以回家了。”
“不……”她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拒绝。她挣扎着想从那张沾染了她屈辱的床上爬起来,想要去够那件被丢在地上的属于自己的衣服。
她的反抗只换来了梁颐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