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切,白世祖心里就像被针刺了一下,酸酸涩涩的疼,婉琴,竟然已经去了十年多了。
“父亲,您说我不孝也好,说我忤逆也罢,我只是想要把母亲留给我们的东西保存好,我不在乎那些银子,可我在乎母亲的心,她的一片怜子之心,怎么能够被人无情地践踏?”白木槿说到此处,便停顿下来,让人觉得她是因为伤心而无法继续下去。
白世祖张口结舌,想说什么发现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白木槿说的没错,那些都是婉琴留给两个孩子的,她临走前,强撑着一口气,殷切叮嘱他要保全两个孩子,要把她留下的一切好好地交给他们。
可是这些年,他并没有为两个孩子做过什么,连陆婉琴留给他们最后的东西都没有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