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亚瑟回来，霍尔德顺口问道：“她还好吗？”
这个“她”指的当然是安可可。
“她发作了一次，去找了亚历克斯老师。”亚瑟的语气有些冷淡。
霍尔德一怔，嘴唇动了动，到底是把咒骂咽回了肚子里。
他比谁都更清楚安可可会跟别人做，他只是提供给她精液的人之一，而不是唯一。
“长尾雀的尾羽我送给她了。”亚瑟转移了话题。
霍尔德也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怎么样，她喜欢吗？”
“看起来挺喜欢的。”亚瑟的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看来以前没人给她送过那种好东西。”
霍尔德顿时精神一振：“她喜欢就好！”不过想到是亚瑟送到安可可手上的，而不是他送的，霍尔德又有点儿遗憾。
礼物嘛，肯定是亲手送的比较好，而且那根尾羽只是他们完成任务的附属品，又不是特意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