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只是无奈地低头一笑,“你没做错什么,你是个好人,不该死。”
这答案显然不是他想听的,他抿着嘴点头,眼里渐渐有些泪光,“但和姚时修比起来,我还是不够好,是不是?”
西屏听后笑出来,那笑声脆的冷清,她歪着脸,一样苦涩地道:“我和狸奴一样没可能有将来,这样说的话,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些?”
他听了一样不好受,另一种不好受,是别人的苦叠在自己的苦里,两种苦虽不能交融,份量却更重了。
她把手伸进来握一下他的手,就松开了,“好了三叔,这时候不必要为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烦忧,同你的性命比起来,这些算得了什么?别看你成日家和尸首打交道,舞弄那些剖尸的小刀子,可你自己还没真正经历过生死呢,只有死里逃生,才晓得在这世上,性命比什么都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