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形发出一声沉闷到极致的低哼,动作带着最后几下狂暴的抽送,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灼热的种子带着腥膻的气息,如同滚烫的岩浆,被强行灌注入她那早已被摧残成一片狼藉、血肉模糊的后庭深处。
剧痛和灼烧感让阿希莉帕最后痉挛了一下,便彻底瘫软下去。连呜咽的气力都已耗尽。浑身脱力地伏在地板上,如同离水的鱼,只有胸脯还在剧烈却微弱地起伏。
尾形抽身离开,伴随着粘稠剥离声和更多温热的血液涌出。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凌乱的房间里投下沉重而冰冷的阴影。他从容地整理着自己散乱的衣物,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例行公事,与地上的狼藉和奄奄一息的女人毫无关系。
冰冷的视线扫过地上如同破布娃娃般一动不动的阿希莉帕,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