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身体同她一同倚靠在书桌旁,从笔架上取下了一只毛笔。
从毛笔的状态来看,这支笔是很少被他使用过的,甚至可能说就是没用过,如此的洁白,崭新,干净。毛笔笔杆为白玉,光滑温润,笔毛洁白如雪绒,笔杆上还刻画了不少奇异的图案,看图案隐约可见是一副八卦图,以及一些别的。
半轮秋将笔尖轻轻浸入那方黑红的墨汁中,洁白的笔毛瞬间被染上了深邃的颜色,墨色顺着笔毛缓缓上涌,甚至渗透进了白玉笔杆,丝丝缕缕汇聚在那些图案上边。
见笔杆吸收得差不多了,他才将笔提起。
“心肝儿,我在你身上画几笔可好?”
“干嘛要画?”姜赞容怀疑他刚才的那些动作就是为了现在的目的。她不会听错,他一定是做了什么,才会那样痛哼出来。
“因为.....心肝儿是为夫的夫人。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