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现在的感觉良好,只是因为我有某种斯德哥尔摩倾向。我明明已经在这个地方遍体鳞伤,但是我最后又选择回到这里,永远待在这里,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
这些大概就是我的心得。
我敲了几个字,那群老师在大声讨论着备孕的事情,一会说医院一会说老公,吵得我根本就写不下去。以前我只觉得教室头顶的灯又白又刺眼,现在发现办公室的灯也亮得让人难受。我从桌子下抽出一张白纸,鬼使神差开始写那首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高中的时候就把这个反反复复读,只觉得写得好美好美。后来念了中文系,不敢再谈什么喜欢或者感想,只觉得大家都知道这首诗,我再反反复复强调自己被感动有点落俗了。最后再想起这个诗,已经是在回地县的火车上。那晚月亮好亮,我居然在祈祷那趟火车永远都不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