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警员忍不住了,说道:“你还有脸说尤警官,如果不是你这么坑,尤警官至于被上面问责吗?”
我茫然道:“什,什么?”
警员的视线落到了我上翘的嘴角上。
啊啊啊啊啊!
太可恶了!
“别激动别激动!”另一个警员按住他,低声道,“你仔细看看他的怀里,那是不是一把枪?”
警员的眼皮一跳,神情警惕。
“你没看出来他是故意约在这里见面的吗?那位覃老板的家就在不远处,而他又出现在这里,他料准了在这里
我们不敢对他动手。”
是不敢。
没人能承担触怒覃之鹤的代价。
最后,两个警员把昏迷的兄弟俩拷起来带走了,我笑着和他们告别,差点把他们气吐血。
我拍了拍衣服,一边走一边拨通电话。
两秒后,季严的声音响起:“沈哥,你没事吧?哦,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