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闭着眼,不敢去看,只觉得羞耻又刺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应该推开他,应该痛骂他,可身体却一次又一次地沉沦。
她告诉自己,她是因为L才接受陆朝。或许,她心底深处,也对这种禁忌的快感,存着一丝隐秘的渴望。
寒假结束的前一天,他送她回家。
在楼下,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急着索取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秦玉桐,”他忽然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你是我的了。”
他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开学后,”他漆黑的瞳孔锁住她,“你不许再看别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