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显然没料到她会直接问这个,湖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尚未成型又被笑意覆盖了。
他确实喜欢她偶尔带着莽撞的直接,像一只被娇养惯了的小猫,偶尔伸出爪子,不轻不重地挠在他心尖最痒的那处,让人恨不得让那爪子狠些,落下一道血痕才甘心。
那晚,只第一眼看到从她身上取出的那颗子弹,这个四岁玩枪的男人就感觉到了异常:它比普遍制式的子弹都要小,而这正是揪出那个杂碎的关键。
原本他打算等凶手落网再告诉她结果,可既然她自己问了——
“不然呢?”他指腹蹭蹭她眼角因惊吓浮起的那点薄红,“我的女人差点丢了半条命,难道我该请凶手喝香槟,感谢他枪法精准没要了你的小命?”
他眼神灼灼地看着她,仿佛在说“这难道还需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