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杭小柏怎么样？”
顾元叹想了想才记起杭小柏是哪个，“她肤色黯淡无光，眉角下垂，应该有妇科病。”
“威听云呢？”
“那位啊，她嘴唇发黑，面现倦色，吃饭的时候以素食为主，且滴酒不沾，综合来看应该是有肝病，就是不知道大三阳还是小三阳。”
孙涵杏眼圆睁，捂嘴惊呼道：“我在大二的时候听她说过，她好像确实有小三阳。”
穆香也点头道：“是的，我也看她吃过护肝片。”
两个女人一对比，她们目光齐齐看向某人，惊叹道：“你怎么知道的？”
见他不说话，詹洋干脆抱着他胳膊摇晃道：“换一个，换一个，张涛怎么样？”
“胃下垂。”
“益建弼呢？”
“这个嘛……”顾元叹有点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