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天气持续了两三天,由于暴雨会影响寒英对气味的判断,于是一人一猫窝在了旅馆里。
天气阴沉得可怕,气温骤降。房间里开着灯,只带了薄衣服的陶品宣瑟缩在被子里打游戏,一连输了十把,气得他捶胸顿足。
忽然他意识到自己有点吵,坐起来视线寻找寒英,见寒英卧在靠墙的窄桌上,光滑的木质反射着白炽灯惨白的光,看着就让人感觉冷。
为了节省开支,陶品宣住的是一间小旅馆,房间很小,进门就是玻璃隔断的卫生间,里面有洗手池,淋浴花洒的正下方是蹲便器,洗澡还得叉开腿站。再往里是一张单人床,床尾一张窄桌靠墙放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东西。
自到梁丘以来,他一直住的小旅馆,寒英并无任何怨言,渐渐的,陶品宣也就忽视了他的需求,但以往的小旅馆至少还有张椅子可以供寒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