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侯府没使力,旁人却不知,只道许活离开国子监去往崇文馆,乃是人往高处走,相熟的监生皆恭喜她。
唯有朱振得知后不甚愉快,“你若是走了,我在国子监岂不是孤身一人了?”
许活无情拆穿:“你一连五日皆有酒宴,歇一日,还与人约了踏青。”
朱振挺了挺圆润的肚子,安慰她:“呼朋唤友自是快活似神仙,可知己只三两个,怎么能与寻常友人等同?”
教他引为知己,许活并不如何欢喜。
朱振叹气,“你要去崇文馆,魏三郁郁寡欢不出门,寥寥知己便去二,你怎知我的苦闷。”
许活:“……”
“既是苦闷,应是无心宴饮,不如推了。”
“那不成!”朱振迅速翻脸,义正言辞,“我不能失信于人!”
许活平静地看着他,看透。
朱振不知尴尬为何物,“总之,你想要简单地一走了之,我这关是过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