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正中,一跛脚老妇停到正在煮面的珍娘旁, 有力无力的打听道:“劳烦问句,沣元堂怎么走?”
珍娘自煮面的雾气中扭过头,伸手指了自己斜对面的那家医馆, “那间铺面就是沣元堂了!”
“多谢!多谢!”不识字的老妇目珠定在沣元堂的匾额上, 面色欢喜, 连连道谢之后,提了提手上的包袱, 迈着步子朝前去了。
珍娘上下打量她背影, 见着她拎的包袱不小, 一见又是旁处慕名而来的。
一正在摊上吃面的小伙子扭过头来, 亦朝着沣元堂眨巴两下眼,而后小声朝珍娘道:“婶婶,又一个来问沣元堂的?”
珍娘手执筷子在锅中搅捞了两下, 随后撇嘴道:“可不, 这才多久啊,倒真让她干出点名堂了。她才来时, 我还以为凭一个女子如何能支得起一家医馆,谁知不光支起了,倒干得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