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大幅度地动着,显然气得不轻。
宁归砚:“那你倒是全盘托出啊?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往虎穴去呢?季宿白,别拿你的想法来推论我,你对我了解... ...”
他话音未落,嘴上就被一片冰凉给封住了。
季宿白的唇比上次冷多了,像竹篓里不断从洞内泄出的凉气,那些气息又如同压下来的大山一样将宁归砚压得不留一丝缝隙起来,从他的口腔中被吸入,偶尔钻入掌心的皮肤。
冷一直从外层漫延到内里,触碰到跳动的心脏,又忽然停住,化为丝丝缕缕的雨滴,却不是凉的,似乎被体温触碰后蒸腾出云雾来。
云雾将胸口闷着,让人都看不清眼前。
季宿白的手从腰侧转移到腰后,手掌托起一个人的重量,另一只手手指没入宁归砚的长发当中,脑后的眼纱因为手的动作被带着散开,几番来回后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