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这一天天都是些什么啊,跟故意玩我似的。
“小姐,我好痒啊,好空虚,好寂寞。”
我翻开袋子,试图让我的嗓音听起来冷静些,藏住我的不淡定:“身上痒就自己挠一挠。”
“呜呜没用,还是好难受啊,小姐,帮帮我,我好想要。”
维利特哀求着,呼唤我的声音愈发飘乎,喘气的声音俞发重。为了纾解痛苦的欲望,他试图成为童话故事里的海妖,用动听的嗓音魅惑我的心志,紧缠着我拖我下海。
我的手都有些止不住发抖,险些把那“宝贵”的抑制剂打碎。
我的呼吸被这醇厚的信息素强制性地簇拥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试图调整呼吸,可一切是徒劳,甚至呼吸节奏完全被打乱,胸腔微微起伏,好像我被迫灌了几口樱桃酒,胃烧灼起来,热度席卷全身,我也快要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