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玩,挑点知情识趣的伺候不好吗?”
“可没有一个人是他。”岑浔展开皱巴巴的合同:“就算是两张原本一模一样的合同,同时被揉皱,再展开也会有微妙的不同,更何况是人类,哪怕差一点点,都不是我想要的。”
童瞑完全不理解:“为什么非要找一模一样的,你换种口味不行吗!就跟吃甜品一样,一直吃同一种你也会腻的吧!”
“你不懂,”岑浔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丢下一句话:“老六,希望你永远也不懂这种苦。”
童瞑对着岑浔的背影提高声音:“我当然永远都不会懂,因为我绝不会像你一样优柔寡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弄死他!”
岑浔没有回应,长至后颈的黑发在晚风中轻轻拂动,只留给童瞑一个无动于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