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为所动,禁锢住女儿的手,压着她急切挺腰,用力之猛,速度之快,仿佛要将那根粗屌全部插进小阴户。
穴儿被撑到极限,中间插着的粗茎便是抽出少许,大龟头也依旧在里面,绷得穴口发白,变成薄薄一层细皮贴着狰狞肉棒。
淫水漫出花谷,顺着会阴流入股缝,崔谨衣裙和身下垫的披风潮湿不堪,腿心泥泞污秽,沾满男人性器抽捣出的白沫。
暴起的快感淹没崔谨,摧毁她的理智,她泪眼模糊,张着红唇失神望着予她极乐的父亲。
他面容冷峻,眉头半锁,窗外夕照投在他脸上,拉扯出半明半晦的影子,清俊得有如仙人。
呵,仙人。
念头一出,崔谨也觉得可笑。
仙人食甘露、饮醴泉,无尘无垢,清心寡欲。
岂同他一般深陷孽海,几度将尘柄递入亲生骨血体内,敦伦交欢,纵欲放肆呢?
他、他定也十分欢愉舒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