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里有些异样,但屋子里的人都陆陆续续出去了,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这里,只好站起身出门。
外面人来人往,声音嘈杂,女人拉住我往另一边走。
“我叫赖静,按辈分来说,你叫我静姨就行。”
“静姨。”我出于礼貌喊了她,然后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
女人似乎没有在意我的动作,我没心思和她搭话,在人群中寻找爷爷奶奶和爸爸的身影。
这边的酒席基本都摆在自家院子里,四四方方的桌子,四边都是长条板凳,一条板凳坐两个人。院子上方用一张大大的蓝白塑料油纸遮起来,因为是结婚,周围还系上了几个红色的双喜挂件。还有几个房间里也有饭桌,爸爸没回我的消息,大概是还在忙,我在院子扫了一圈,没看到人,转身准备回刚才看电视的房间时,正好看到他低头拿着手机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