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被疯狂揉捏出的红痕、被啃咬出的齿印,肩头的伤口还在缓缓渗血,腿心处更是一片狼藉的湿滑粘腻。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疲惫和那劫后余生的狂喜余韵。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她挣扎着爬起来,动作有些踉跄地捡起地上被撕破的月白罩衫,勉强裹住自己。
又费力地将玄知那件同样破损的巫袍捡起,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易碎品般,将他精壮的上身包裹起来,尽量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做完这一切,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她将昏迷的玄知半抱半拖地挪到自己怀里,让他靠在自己未受伤的右肩上,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支撑着他。她背靠着冰冷的、刻满诡异符文的岩壁,警惕地感知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