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人?”都煦捕捉到这个词,心脏狂跳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提起,“那…你还记得…陈沃桑吗?你的堂妹?”
“亲人?”陈弦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露出极度的讽刺和厌恶,“不过是些披着人皮的畜生,和李文溪那伙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如果不是他们联手害我,我怎么会…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陈沃桑…”她念着这个名字,眉头微蹙,似乎在努力搜寻着尘封的记忆,眼神里掠过一丝茫然,“没什么印象。”
她甩甩头,似乎想甩掉那些模糊的碎片,目光重新变得锐利如刀,直刺都煦,“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都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看着陈弦月那张充满恨意和戒备的脸,直觉告诉她不能暴露沃桑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她…她很关心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