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定人心,也为了避免刀戈一起,百姓受苦,他思来想去,唯有叫魏良臣这个当事人去建州赔罪,才能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我辽东百姓都能为舍人建生祠,舍人为我辽东百姓去向建州赔个罪,当不是难事吧。”李成梁的声音不大,但是听着很是清楚。说完之后,侧头向边上的痰盂吐了一口毯,再用白帕擦拭了嘴角。
良臣当然不愿去建州送死了,他声正辞严的表示洪太主一行是作乱,是入寇,他为国平乱绝无过失。更强调奴尔哈赤此举是造反,辽东都司此时要做的不是由他这个副使去赔什么罪,而是应该马上调动大军镇压叛军。
“军机大事,岂能轻言而定!”李成梁如何会为魏良臣说动,他冷笑一声,眯着眼睛盯着魏良臣,“如老夫没有记错,魏舍人的本差尚未完成吧,不妨趁此一并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