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静姝手掌搭在他的手腕上，她不能再继续当他的人形抱枕了，她没想到他可以轻易放下对女主的执念。
“你说过，直到你消失都会陪在我身边，穆静姝，这是你对我的承诺。”
加百利反手抓住她的手，扯进自己怀里。
“加百利，你在做什么？”
鼻头撞在他的胸膛上，穆静姝闷哼一声，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抬起头恼怒的看着他。
加百利神情僵硬了一瞬，不自然的别过头，“抱歉。”
穆静姝捂着鼻子，用力推他却纹丝不动，脸上溢出恼怒的红晕，“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加百利转回头，手指轻柔的拂过她眼尾的晶莹，“我知道。”
“你，爱上了我吗？”穆静姝唇角几次开合，深吸了口气，问了出来。
“不清楚，”加百利思索了瞬，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穆静姝瞬间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