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春花心中只有这个念头,痒得她左右摆动柳腰,像摆脱那股引来瘙痒的热气,又像鼓动热气挥动起来,她都分辨不清南北了,只知这样磨着,磨着,她才会舒服,若是住手了,又会再瘙痒难止,腰姿的动作渐渐加快扭动。
嗯...嗯...
远东专注地俯视动情苏媚的春花,当不再与她客气了。此刻,他宛如咆哮的野兽,急需做一些事情来忘却心中那份汹涌而出的鬱闷之感感。
他奋力捅动精腰,灼红长拔的阳棒来去自如地在娇穴外,上下贯穿,把它磨得渗出丝丝的汁水,湿润根子的外皮,让男根顺畅地滑穿,却仍未令他满意。
远东把春花双腿托起,交叠起来,让它与娇穴上方有一小孔,搁在娇穴外的男根被紧密包裹,底下垫着湿漉漉的贝肉,两侧及上方伴着大腿内侧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