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礼不安地把人推开,小声说:这几天就别那啥了,我怕被不凡听见。
乡下房子隔音差,有点儿动静就能传出去老远。
言成蹊不情愿,听见就听见,他又不是没和人做过,那小子玩得可花了。
陶礼将身上的人推开,那也不行,我有心理压力。
言成蹊暗骂一声,你有个屁的压力,出力气的人是我,要有也是我有压力才对。
说罢言成蹊不依不饶地缠上去,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陶礼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不能动弹,后颈被舔得湿漉漉的。
你放开我!
不放,你让我变成这样,你得负责。
我什么都没做。
那也怪你,谁让你那么好吃
陶礼气得想骂人,言成蹊,你无赖。
言成蹊眸色暗了暗,声音沙哑道:陶老师,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每次喊我全名的时候,我都特别兴奋!
陶礼:流氓!
言成蹊咬着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