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车内空间,原声和回声密不可分。性器撞击的声音和喘息呻吟从身体内发出,又从外面钻进耳朵、笼罩着全身,撩拨得身体各处都麻麻地发着痒。
蒲早的舌头停在鬼的舌面上。耳朵深处的痒意让她情不自禁卷起舌尖,蹭着鬼的上颚。
鬼低声喘息,在她舌根处用力一舔,把她的舌头紧紧吸住,同时握着她的腰,挺身向前送。
“啊……”蒲早下身一抖,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因为唇舌被噙在另一人口中变得含混绵长,似低声的呜咽。
下身水液大股涌出,她大腿连续抽动了几下,屁股像是无法抵抗惯性的钟摆又前后耸动了几次才堪堪停下。水液汩汩渗出,让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鬼松开她的舌头。
蒲早浑身上下全无力气,气喘吁吁地依在他身上。没能及时咽下的口水从微张的嘴唇流下,水线垂落到半裸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