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枚红痕瞬时便出现在了宁淞雾的脖前,她眨了眨眼,依旧沉默。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近到可以听得清彼此的呼吸声,近到宁淞雾能清晰地感觉到锐利的指甲一寸一寸按进她的血肉之中。
但她未退一步,未惧一分,就那样微微垂了眼,静静地看着宁远月。
宁远月似乎也觉得有几分无聊,不再逗弄她,随意拍了拍手,腰肢轻摆,又走了回去,坐回她的原位,无聊道:“方才家奴所言不全,还有一条。”
她的直觉告诉她,宁远月真的是个疯子,她真的会动手杀人。
可宁修洁她不能不救,这一行,也不能是单纯的交流学习。
柳若映见她坐在这里不动,走过来,轻声唤道:“师姐?”
宁淞雾回了神。
柳若映取出药瓶,取出一小块,小心地涂在宁淞雾脖子上那骇人的红印上,温声询问:“师姐自从上岛后就经常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