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背后,语气又狠又闷骚,像吼又像低语:「对……我是变态……变态着幻想着有一天能把你插得说不出话……」
她红着眼、咬着唇,却夹得更紧了。
他嗓音已哑,气息灼烫:「知雨……知雨……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喜欢好多年了……我爱你。」
他射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失控的,连叫她名字的声音都带着哭腔:「知雨……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白浊热烫,在她体内尽数释放。他浑身颤抖地伏在她背上,心跳像是要破胸而出,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听见耳朵里自己狂乱的喘息。
她也静了一会儿,任他趴在自己背上慢慢平復。
等他终于抽出来时,两人都满身汗水、气息凌乱。他扶着她的腰,还未从情慾的馀韵里回过神,就见她忽然弯腰捡起了那块早被他遗忘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