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文立马把手机一丢,跟花涧去挪厚重的玻璃茶桌了,挪完还想邀功。花涧无奈摇头,将画具支好,慢悠悠开始调底色。
见花涧没反对,沈亭文得寸进尺拉把椅子,放在他身后,开始当监工了。
花涧回头扫他一眼,得到了一个相当灿烂的笑。他不声不响转回去,蘸上调色盘里的颜料,上手在纸上三两笔画了个狗头。
笑得相当掐媚的,见眉不见眼的,狗头。
从简单的线条来看,品种应该属于哈士奇。
沈亭文:“……”
沈亭文:“你画个金毛也行啊画个二哈干嘛?有那么大仇吗?”
“你对于自我的认知主动且明确,”花涧说,笔尾点点画纸,“不要看不起哈士奇,至少有人试图将哈士奇教成警犭,而金毛只能当中央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