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宿星卯始终不语,谢清砚回头看他,石灯笼低矮的光照不亮人脸,只能看清半张下颌轮廓,线条柔和,玉石般温润。
“你能再说一遍吗。”他问。
“你聋了?”谢清砚无语至极,没好气地又将问题重复一遍。
“没有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
她最讨厌顾左右而言他,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用的是父亲的副卡。”宿星卯低声答。
“意思是你自己手上的钱一分不剩了呗。”谢清砚大致明白了,鉴于此,她决定之后给他一点好脸色。
宿星卯没出声,基本默认。
他平时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衣服鞋袜都有专人送上门,个人花销少得可怜。
二人坐车回到灵泉山,谢清砚在车上又玩了一路小游戏,甫一下车,便往屋里钻。
宿星卯亦步亦趋,在她进门前喊住她:“谢清砚。”
谢清砚停住脚步,站在屋檐下,转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