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话到一半,景正悬习惯性地改口,“有点。”
淮煦瞪他一眼,气呼呼道:“等着。”
他起身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冰袋,隔着纱布放在景正悬膝盖上,“冰敷一下。”
说话的语气和冰袋一样凉凉的,行为却暖得景正悬唇角上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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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淮煦冷不丁问:“你说的习惯了是怎么回事?”
景正悬的筷子停在餐桌上,状似沉思后问:“我说过这话?”
淮煦点头:“说过,声音很轻,就在我耳朵旁边说的。”
景正悬放下筷子,十指交叉在餐桌上,大拇指相互转了几圈后道:“不记得了。”
“景正悬,”淮煦大呼其名,义正言辞道,“你是不是以为今天的事情过去了?”
“……”景正悬嘴唇抿了一下,还是坚持道,“真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