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问向了现在唯一能真正教她的人:
“……妈妈,你能教我吗?”
——
“啊啊啊——!!!”
阴森扭曲的鬼脸忽然贴到眼前,惨白的皮肤、空洞的眼眶、血盆大口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
闻妄雪几乎被吓哭,尖叫着向后猛退。
腰间沉重的配重片死死拖拽着她的身体,每一步都像踩进泥沼里。双腿抖得厉害,肺部火辣辣地疼,每次呼吸都仿佛带着血味。
她在训练室里狼狈地奔跑、闪躲、跳跃,试图甩开身后穷追不舍的怪物。
鬼影再次扑来,闻妄雪堪堪躲过,却因力竭而踉跄着撞在墙上。
“我……我不行了……”她哭着求饶,眼前阵阵发黑。
“继续。”
母亲冷冽的声音却在脑里响起。
闻妄雪咬牙回头,只见她的仓鼠母亲正端坐在一把从客厅搬来的椅子上,两只粉嫩小爪交迭抱胸,黑豆似的眼睛冷冷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