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沧淼将她止住,把自己断掉的手腕复位,无奈道:“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医我自己。”
秋颜因为被亲了额头,根本没有听见他问她是不是看上他的那句话,只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亲我呢?”
沧淼郁闷道:“我活够了,我找死。”
秋颜:“......”哎。还以为是对我有意思,原来是拿我打趣,以前撕我衣衫,现下又摸我肋骨,亲我额头,他大抵以为我...是随便的女孩子吧。
“神医......”秋颜望着沧淼,轻声道:“我父亲让我回家完婚了。到时,我可以邀请你参加婚礼吗。”
沧淼心中一酸,“什么人家啊?”
“我父亲的至交,镇国将军童将军的长子。童寒。”
“听起来...和你挺般配的。”
“嗯,我爹也这么说。”
“怪道将这石头还回来了,再拿着就碍事了。”沧淼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