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定关系多难啊,我...看着我母亲抛夫弃子离我而去,不敢轻易碰感情,万一遇见个不负责任的女子将我抛弃,如何是好呢。而且成亲,组成一个家庭,太艰巨了,一个人多自在啊。
“嗯。”秋颜没再说话。
沧淼将那小石板收回来,被磨得温温润润的都有她体温了,可见每天带着攥在手里,自十八岁带到了二十四岁,他有点骄傲了,“给你看看肋骨吧。”
秋颜一怔,面颊竟红了,“有随行女医看过了。不必麻烦神医了。”
“丑不避医,不必介怀。”沧淼将手探在她胸胁,隔着薄薄的衣料,只觉触手处柔软不已,他声音也有些紧了,“伤得挺重的,掀开衣物,我看看伤势。”
秋颜脸红透了,心脏狂跳着,他是不是碰过看过很多女病患的身子,说起这些话他很习以为常的样子,她轻轻撤了撤身子,与他拉开了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