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苒手掌握拳遮住嘴巴,因为过度震惊眼睛无焦点地看着前方虚空的一点:“是我给她打的。我们大学时的宿舍长——她毕业后回了她们老家上班——她说过段时间要来这里出差,问我们有没有时间聚一下。大学时我们宿舍四个人关系都挺好,到现在还经常在群里聊天,我和另外一个女孩都说没问题,就谷丽一直没回消息。舍长怕她是有事,不好意思再单独问她,我说可能是在忙,没看见消息吧,我打电话问问。”
“然后我就给她打了电话,她说有时间,但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我还跟她开玩笑问她怎么心情不好是不是失恋了。可没两天她又打电话跟我说身体不太舒服,去不了了,说会单独跟舍长道歉。我问她怎么回事,生病了吗,用不用去看看她,她说没有,就是有点不太舒服,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