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已经有一些征兆了,大理当地人,一看这个天早就各自找地方避雨,外地人也多带了雨伞,只有渊被劈头盖脸砸了一身。
雨被她的白色T恤吸进去,留下豆大的水印,转眼间就被水印子占满,鞋里也吸满了水,脚只能蜷缩在湿淋淋的袜子里,每一步都感觉往外面冒水。她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她想找个地方躲藏,却发现自己站在两边是民房的巷子里,除了不高的院墙,已经不剩什么了。她不辨东西地跑,最后被迫停在了一个花店的门口,原本摆着代售花束的门口空了,花早就被轻车熟路地搬进店里,镂空的金属花架更本挡不了雨,只不过是外面下中雨里面下小雨。
她惶恐地站在别人的店门口,拧着T恤的衣角,试图把衣服里的雨水拧出去。头发也半湿,只有辫子里面还算干燥,刘海海草样地趴在额头上,还往眼睛里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