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低头,顺势将倒下的纸杯放好,手铐链子哗啦响,让她稍微清醒许多。
淌下的水打湿了她的膝盖,有点烫,她却没有抹去。
陈简言目光深沉,语气却平稳,不急不躁重复了一遍:“你说那个警察在临死之前喊了我的名字?”
余唯西看了他几秒,才点头:“是的,他把匕首塞到我手里,说了一句陈简言就断气了,我当时很害怕,但确定是陈简言这三个字没错。”说完她又补充,“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你的名字。”
“哎,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确定我们局长就是杀人凶手!”边上的警察毫不留情揭穿。
余唯西连忙辩解:“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能完整说出一个名字,那名字肯定至关重要,是个人都会以为是凶手,我又不是针对陈局长,只是阐述我的猜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