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逍敏锐地察觉到,关于纪繁清微妙的态度变化。
看来这把小提琴折得也算值了。
但他不准备将此事揭过,敢动他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块木头,他都不会让人好过。
想到今晚的淘汰名单,靳逍眼神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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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熬了一周,第二天才刚过七点,纪繁清就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睁开了眼。
房间窗帘半遮半掩,光线昏昏沉沉,同样的,他的大脑也不甚清楚。
缓了好一会儿,纪繁清才意识到,已经回了家。他晃了晃头,驱散那一丝眩晕感,掀开被子下床洗漱。
声控窗帘完全拉开,大片的光线涌进来,打在他身上暗绿色的真丝睡袍上,行走间如碧波荡漾。
睡袍下的身躯高挑挺直,骨骼感明显,薄薄的后背上有两片蝴蝶骨微微凸起,无端性感又不显羸弱。
是一具兼具风情与男性力量美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