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是秦伊是最痛恨我的一面。在她冰冷的眼神里,我彻底清醒了。
我缓缓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尽管是在最艰难的时刻,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预计着她睡着的时候出来。
后半夜睡了半个囫囵觉,一大早就被前来拜年的明筱吵起来了,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红包都堵不上她的嘴,还问我“国外画展你都去了,国内的你为什么不去?”
我盯着她,秦伊会因为余念的事对我生气吗?
我关上门后回头看秦伊,她已经在穿衣服了,披上浴袍就进了浴室,路过我的时候一眼都没有看我。
我才是让她最恶心的存在。
我合下了眼敛,面色没有因着巨大的挫败而心灰意冷,我已经不是昨天晚上头脑不清醒的时候了。
我这样的人应该完美的诠释了那句话,床上一种面孔,床下又是一种。
在床下的时候又恢复成了那个冷漠理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