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肾上激素接受了欢愉心理后在狂欢,不知疲倦,可秦伊好像累了,身体软软的,我松开她一点儿,于是就挨了她一巴掌。
我还从没有被人打过,有一点儿反应不过来。
秦伊跟我愤怒的喊道:“霍明钦,我们离婚了!”
我不接受离婚。
我迟钝的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接受她的离开。
我跟她说:“你是我妻子,”
我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我没能说出这句话,因为秦伊气的胸膛起伏,我盯着她胸口的时候听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霍明钦,你想跟那一年一样吗?”
我缓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
我现在对她的这种行为对她来说不是□□,而是强·暴。
我现在在她眼里恐怕只剩两个字:惯犯。
我闭了下眼,知道我现在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