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爻落在她腰间的手甚至不敢收紧,松松地护着她。
景筝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颈,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轻蹭,喉咙无意间溢出甜软的哼呜,像是一只黏人的小猫,许久之后,可能是在他的怀里被闷到了,再次抬起头时,眼尾是绯色的,清透的眸子雾茫茫一片。
如此的清纯而无辜可爱,如果她的膝盖没有在他的胯碾磨。
“真的很烫,触感没有你的腹肌好。”,她评价道。
卫爻呼吸愈发急促,仰靠在沙发上,深邃的黑眸涣散,天花板在他的眼中虚虚实实。
他不会说,其实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梦越发病态恶劣。
浴室里,沐浴露的橙花味掩饰掉了难闻的气味。
景筝闲适地挽着裙摆坐在洗手台上,而卫爻半跪在地板上,用湿巾认真擦拭她的小腿。
“你尝过你精液的味道吗?”,她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