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成这样?”盛云客用另一只手碰他的脸,酒气混合着沐浴露的淡香,“你不应该习惯了么?脖子也红了。”
白挽眼睛湿漉漉的,咬着唇说:“……你真是喝多了。”
身前的男人居高临下,与婚内三年的盛云客相似又不相似,白挽本来该习惯了,这时又习惯不了。
除了喝多了,他找不到别的解释。
喝酒后的盛云客就是会做平常不会做的事。
盛云客不置可否。
等他洗完手再从洗手间出来,白挽已经裹在被子里,不露一根头发丝儿。
“小心缺氧。”
盛云客强行将他从被子里扒出来,白挽脸上的热尚未消下去,发丝贴在脸颊,眸子潮湿未干,整个人热气腾腾。
他看笑了,“你这真不是结婚三年该有的反应。”
白挽揉脸,“我们出轨的人心虚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