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晋冷冷一笑,“这么多年,儿子唯有靠这个东西获得片刻舒适,不过是几千金而已,父亲总有法子拿出来的,不是吗?”
“你——”陶鹤气得话都说不出了,直挺挺地站在那儿,气得胸口大起大伏。
“你说的法子,不会是大夫人的私产吧?”岁岁幽幽问道。
陶晋表情僵了僵,而后道:“这是陶家私事,贵人何必费神。”
岁岁哼笑一声道:“原是你们的家事,我确实无权干涉。但奈何,此事牵扯出命案,想必曹大人也在赶来的路上了。”
陶晋瞬间脸色苍白,拔高嗓音道:“鄙生听不懂贵人所言。”
“我的话你听不懂,想必县衙的板子能叫你听懂。”岁岁冷冷看向陶晋。
“鄙生有功名在身,贵人怎能枉顾律法,刑讯逼供?”陶晋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