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柯伸出手,指腹轻轻拂过陈然胸前那个被他咬出的、已经结了薄痂的齿印。
“很疼吧。”沉柯低声问,声音沙哑。
他没有再等陈然的回答,便转身从床头的医药箱里,拿出管透明的、带着草药清香的药膏。
沉柯挤出些在指尖,然后细致地,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陈然身上每处伤痕上。
从锁骨,到胸前,再到大腿内侧那些被他掐出的指印。
动作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认真。
当他的手指,最终来到陈然腿心那片最私密的、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所在时,陈然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僵硬。“
别碰那里。”陈然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抗拒。
“不行,这里伤得最重,必须上药。”
沉柯抬起头,用那双灰紫色的眼睛看着陈然,话语理所当然,“不然会感染的。乖,听话,张开点。”
他的语气温柔,却充满了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