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禾珍珠是个面皮薄的,放从前就会主动认错,吴氏等着呢。
可谁知道禾珍珠坦坦荡荡开口讲道理,“娘,我们可是一家子,我和五娘一样姓禾啊,我昨天是大病初愈醒来,一天没吃东西,半夜实在饿的不行,我没有劳烦您,而是自己下厨做了粥,怎么这都不行吗。”
“您的意思,如今我还没出嫁,家里连一口饭都不供着我了吗?”
“娘,我在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看看我的这双手……”
禾珍珠振振有词一字一句,摊开双手,还招呼几个村人进来,把手给众人看。
那是一双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手,满满劳作的痕迹。
指缝隙还有几处伤痕,十分扎眼。
“再说了娘,那肉米是薛二爷使唤人送给我补身子的,可自打送来,我是一口没吃上,这也就算了五娘是妹妹,我这个做姐姐的为大,我该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