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蝉封揉着脸,睫毛在灰色的眸子里压出一片阴影,他向孟惠织投了一个眼神,孟惠织立刻凑过去跪他面前,脑袋压着胳膊温顺的趴在他的膝头,宛如一只乖巧的猫咪。
“刚才的戏好看吗?”
好看的不得了,孟景庭该多打几巴掌。孟惠织暗搓搓的想,嘴上却不敢言语半句,哆嗦着手去碰那根滑腻的阴茎,她得赶紧把孟蝉封哄高兴。
手掌攥住她的后脑按到裆部,孟蝉封声音低沉且克制:“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给我口出来。”
没有半分迟疑,孟惠织含住龟头拼命往下咽。
高位者的手像摸宠物一样抚摸柔软的黑发,孟惠织喉咙紧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疯狂盘旋:“怎么办,怎么办……”。
颅顶的手是她的断头刀,还没有拉闸,孟惠织便已经幻感出了强行撕裂喉管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