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孙云儿已思考了太多关于值不值的问题,面对付太医的质问,她无话可答,只轻轻撇过脸:“这事不是付太医该操心的。”
付太医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却又收了回来,他并没走近孙云儿,只远远站在门口,礼数周到,然而态度坚决而语重心长:
“娘娘与臣有尊卑之分,可是医者之心总不敢忘,臣斗胆劝一劝娘娘。娘娘如今的要务,不是为皇上去奉献什么,而是该保养珍重。”
说完,付太医又转向连翘:“姑娘得空,还请好好劝一劝娘娘。”
连翘转向孙云儿,却没看见主子的眼睛,她立时知道主子是在躲避。
“娘娘……”
“连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不能答付太医,可是我能答你,我现在这样做,我觉得值。”
连翘一时语滞。
她是眼瞧着皇上和自家主子如何珍重对方的,这时主子的答案,似乎早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