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失了力气,被反扣住手臂之后更是失去了支撑,她只得被动地挨操,听凭他如打桩一般在她腹中往复。
舒适和畅意渐渐过去,徒留过度刺激之后的酸软疲乏、以及摩擦的炙热甚至一丝灼痛。
烛影摇红,绸被半落。春离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哀哀哭起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哭哑了嗓子、而后沉默地做一个美艳无方的性爱人偶。江以明又换了姿势,从侧面肏进来、从正面将她的腿折起、又抱着她站起来肏,浊白色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中滴下时拉出长丝。
当初是这样的体位吗?
有多久了来着?
春离记不清时间,恍然觉得是夜半、却又觉得是在做梦、恍惚又好像回到了她刚发现自己有孕的那天。
——若是怀着孩子,就不能让他这样妄为了。
她胡乱想着,莫名涌现出了对性事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