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把我当你的妻子?你若、若没这个心思,就算了!我也不是非得……”
他慌了神,连忙辩驳道:“不是的,稚陵,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今日不行,现在不行……你不能进来——”
“那你是什么意思!整日藏着掖着的!不说别人了,连桐山观里小道士都能见到你,独独我不行,独独不见我,这是什么道理?哥哥,你说,这是什么道理?”思及那日在这墙外听到了即墨浔和桐山观主的零星对话,不可言说的恐惧潮水一样涌上了心头,她背后冷汗涔涔,屈指算来,是半个月,正正好是半个月,难道他今日就会……
就会……
“死”字在心头乍现,她如被一柄大锤敲中了心头,猛地一嗡,连串指控完他,便用力推门,即墨浔匆忙想要抵住,可没有来得及,门猛地打开了。
稚陵望着面前赤着身,站在她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