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纯好歹收了笑,细声安慰:“都过去的事了,你别太伤心。”
这话干巴巴的,甚至还带着怎么克制都藏不住的喜色。
虞幼文懒得跟他见识,他胸口锥痛,声音却端得稳:“皇上定不会留我,看谁下手更快了。”
虞景纯吓着了,抱住他的胳膊:“文鸢,你别怕,我明儿就去求父皇,你不会有事的。”
“有甚么好怕,”虞幼文抽开了手,推开轿窗看向外面,
“父亲不管是谁的孩子,终究顶着皇室子的身份,谋逆案该澄清还是要澄清,皇祖母…